卿如许扬了扬眉毛:“她?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她整日勾的白敬泽神魂颠倒!三天两头就去找她!”
“神魂颠倒?我怎么没看出来白世子神魂颠倒?而且,我听说玉奴知道不少奇闻异事,白世子很是感兴趣,所以才与玉奴常来常往的。”先前白敬泽几个人被玉奴捉弄,跑了整整一日一夜的茅房,拉的脸色蜡黄。后来三番五次较量,白敬泽道是与玉奴成了朋友,时常见面。
卿如许斜睨着薛允:“不过,就算他神魂颠倒,这又与你何干?”
“我!”薛允一脸抓狂却极度隐忍的模样:“好歹大家都是朋友,咱们总不能看着他被狐狸精勾的丢了魂不做正经事吧!”
“他平时去望江楼说书,对他堂堂郡王世子来说,也不是什么正经事啊。”
“你!”薛允急了:“阿许,你就说你要不要帮我的忙!”
“这种事情,你要我怎么帮忙,难不成将白世子绑在望江楼,让人看着他?”
“哎呀不是!”薛允闷闷的哼了一声,说道:“总之,先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,阿许,白敬泽那狗东西最听你的话了,你把他叫出来,约上那个叫玉奴的,然后我来作陪,如何?”